她靠过来,语气暧昧,玩弄着自己的发梢。
我的呼吸急促起来,因为恐惧,还因为那些老师对我的训诫。
他们要求我无法对任何人有欲望,我一旦表现出冲动,就会被惩罚看一整晚的限制级电影,耳边放着各色人类的惨叫,直到我一看到女人赤裸的身体就感到恶心。
我极力按耐着胃部的抽搐。
她好像将我的僵直解成了害羞,又靠近一步,随着她的动作,轻薄的睡裙勾勒出她的完美身材。
我在和她接触的瞬间就蹲了下去,双手抱着头,背部死死抵在墙壁上。我耳边突然响起了漫长尖锐的蜂鸣声,在刺耳的蜂鸣声中,她好像蹲下来带着关切看向了我。
但她的面容被我扭曲成了令人作呕的血腥人像,我不敢与她对视,只机械地摇头,重复着含糊的语句。
缪飞白在这时出现。
他三言两语就把王景楠哄到了自己身边,随着王景楠这一刺激源的远去,我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,我缓缓抬头,正巧撞上了王景楠厌烦的眼神。
“你因为缪飞白不高兴,也用不着装出这副样子。”她扔给我这句话,和缪飞白进了同一间房,进门前她瞥过我,说:“你怎么还和之前一样。”眼角眉梢,是压不住的轻蔑。
我愣愣地坐在原地,我的大脑可能在男德学院的电流中被烧透了,其中一片混沌,只能勉强解出王景楠又讨厌起我了。
我一边发抖,一边在心里更加确信要早点跑掉,她一定会再把我送进去的。
我缓慢地爬起来,挪到卧室,从抽屉里翻出好久没用的手机,在尝试了好几次后终于将充电线插了进去。
我坐在床上,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和那两张薄薄的卡。
这些是现在这个家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。
月亮升起又缓缓下坠,我忍耐着沉寂时颅骨内的振动,只有咬上自己手腕,感知到疼痛的瞬间,我才能从阴腻潮湿的沼泽里冒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