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杉,你现在也不小了,是时候该和景楠结婚了吧?”王父问。
我一想到之后都要和王景楠生活在一起,就觉得生活再无指望,这算是忤逆她吗?
应该不算,毕竟她先前是那样对我感到厌烦,甚至让诗桃把我绑去了男德学院。
我脸色灰白地小声说:“王叔叔,我不想和王景楠结婚了。”
王父母有些惊讶,脸色变化莫测道:“你再想想吧,毕竟你和景楠在一起那么久了,你要是实在不愿意,我们也不会逼你的。”
我沉吟片刻,挽起了裤腿,这段时间我瘦了很多,她为我准备的西裤空荡荡的,轻易就能翻上去。
我的小腿满是被他们烫的烟疤,因为他们说,送我来的人不在乎我的身体,只需要让我乖巧。这些烟疤是对我想要逃跑的惩罚,而他们口中的想要逃跑,是我在跑圈时多看了一眼门口。
我向他们讲解着烟疤和那些淤青的由来,渴望他们能放我一条生路。
王父母大为震惊,生气地想要把王景楠叫进来对峙。
我跪下去抱住了他们的腿,“求你们别让她知道我告诉你们了,我不想再被送进去了,我只想离开这里。”
他们在痛哭流涕后给了我两张卡,一张是我生父母留给我的三百万,一张是他们“表达歉意”的六百万。
“景楠肯定是被人蒙骗了,她不是这种恶毒的孩子。”他们摇着头说。
我攥着卡,直到手心留下紫红的印记,哪怕她真是被人骗了,这三个月从没探视过我的她,在我拼命播出的电话里说“你的确需要吃点苦头。”的她,把我扔在不知道何时结束的狱所中的她,当真一点错都没有吗?
我从书房中出来,正对上穿着吊带睡裙的王景楠。
她握住我的手腕,娇嗔:“这么久?聊了些什么?”
我在被她抓住的瞬间就绷紧了身体,就像被毒蛇缠上,手腕传来阴冷刺痛的触感,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她的接触,可我的心却被调教的只能呆站在走廊。